以前那种大大咧咧的打打闹闹少了些。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。一起吃饭时,
她会偷偷给我夹菜。被我发现了就立刻脸红。我加班晚归,她会留着灯等我。
嘴上却说:“怕你死在外面没人收尸。”甚至有一次我感冒发烧,她笨手笨脚地给我煮粥。
还守在我床边,看着我睡着。那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我知道,时机差不多了。
我开始“不动声色”地搞事情。先是把家里她喜欢的零食、护肤品都备齐。她问起来,
我就说是“顺手买的”。然后是在她生理期的时候,默默煮好红糖水,准备好暖水袋。
她瞪我,我就说:“看你疼得哼哼唧唧的,吵到我了。”再然后,
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提起“以后”、“家庭”之类的话题。“清颜,
你说以后咱们老了,是住郊区好还是市区好?”我看着她,故意问。她愣了一下。“清颜,
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?我觉得女孩像你,肯定好看。”我又接着说。她的耳根悄悄红了。
“清颜,我妈又催我相亲了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我装作苦恼的样子。每次我说这些,
苏清颜的反应都很有意思。她会先是愣住,然后脸红。接着要么是骂我“神经病”,
要么是假装没听见,扭头就走。但我能感觉到,她心里肯定在偷偷乐。终于,
在一个周末的晚上。我做了她最爱吃的几道菜,还买了瓶红酒。饭桌上,她吃得一脸满足。
时不时地夸我:“厨艺有进步啊。”我给她倒了杯红酒,看着她:“清颜,有件事,
我想跟你说。”她抬起头,嘴里还嚼着菜,含糊不清地问:“什么事啊?神神秘秘的。
”我深吸一口气,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:“苏清颜,我们认识多少年了?
”“嗯……从穿开裆裤算起,得有二十多年了吧。”她掰着手指头算。“是啊,二十多年了。
”我笑了笑,“从小时候抢你的小红花,到后来跟你一起上学、放学,
再到现在跟你合租……这二十多年,好像我的生活里,一直都有你。”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
放下了筷子。眼神有些紧张地看着我。“以前吧,看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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